裁判要旨
《消法》规定，消费者享有知情权、自主选择权。
案情
原告史文权诉被告北京三七二一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三七二一公司)、国风因特软件(北京)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国风因特公司)侵犯消费者权益纠纷一案，本院于2003年12月23日受理后，依法组成合议庭，于2004年4月5日公开开庭进行了审理。原告史文权的委托代理人余文生，被告三七二一公司及国风因特公司之共同的委托代理人杨安进到庭参加了诉讼。本案现已审理终结。
原告史文权诉称：原告是一名互联网用户，经常需要上网搜索资料、浏览信息，原告下载安装了百度搜索伴侣软件，并正常使用，其直接与百度网站结合使用，并在IE工具栏内有明确的图标和菜单指示。近日，原告在浏览部分网站时，被提示安装“网络实名软件”。在安装网络实名软件后，原告发现电脑中原有的百度搜索伴侣软件、IE工具栏中的百度搜索伴侣图标和菜单均被非法删除，致使原告无法继续使用百度搜索伴侣软件进行搜索。原告在重新安装百度搜索伴侣的过程中，发现百度搜索伴侣的下载和安装受到了网络实名软件的非法屏蔽，原告点击百度网站的相关页面中的“在线安装”链接后，系统提示安装失败，原告试图将百度搜索伴侣软件的安装文件下载到本机安装，但仍然受到网络实名软件的非法屏蔽而无法完成安装。只有在原告完全卸载网络实名软件后，才得以重新下载并安装百度搜索伴侣软件。网络实名软件的上述非法删除和屏蔽行为，严重影响了原告对互联网络信息的检索和使用，使原告不得不耗费时间和精力来卸载该侵权软件，重新安装百度正搜索伴侣。为证明网络实名软件的上述非法删除和屏蔽行为，原告申请北京市公证处对上述情况进行了网络证据保全。网络实名软件来源于“3721”网站，其网站所有者为国风因特公司和三七二一公司，该软件得到了来源于国风因特公司的技术支持。根据《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的相关规定，上述各被告所生产经营并提供技术支持的网络实名软件非法删除原告电脑内软件并对原告浏览部分网络链接进行非法监视和屏蔽的行为，侵犯了原告对相关软件的合法使用权；该软件并未对侵权功能作出详尽说明，侵犯了原告作为该软件消费者的知情权；该软件屏蔽其他软件的行为，侵犯了原告对于此类软件的自主选择权，构成了强制交易行为；该软件非法监视用户上网行为，屏蔽网络链接的行为，侵犯了用户的隐私权。原告依法享有对其侵权行为索取赔偿的权利。特向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请求人民法院判令两被告：①停止侵权行为；②向原告书面赔礼道歉；③向原告赔偿经济损失1000元；④承担本案的全部诉讼费用。
被告三七二一公司及国风因特公司共同答辩称：①被告的软件产品质量符合要求。被告的“3721网络实名”软件系被告合法拥有著作权的产品，其质量没有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的强制性规定。被告设计上述软件时，所设定的功能包括：在浏览器地址栏中直接输入中英文名字，快速直达网站；获得综合搜索结果；清理浏览器地址栏中的网址；保护并修复用户正浏览器不被恶意破坏等。该软件以正浏览器插件软件形式进行开发，从而在IE浏览器运行时自动运行该软件，符合行业惯例。②作为免费软件，被告尽到了对用户的义务。被告的软件在网站上供不特定的公众免费下载，用户下载时无须履行任何对价义务，被告在履行对免费用户的告知义务时，只需考虑一般用户的需求即可，而无需考虑可能存在的特殊用户。用户在下载安装该软件时，被告已通过软件许可协议、提示框等方式对软件概况、主要功能、技术特性、法律条款等事项进行了说明，同时提供了互联网和免费电话两种咨询方式。在软件安装时，用户可以查询被告提供的软件许可使用协议内容及功能介绍和使用方法等详细信息，并在对话框中选择“是”或“否”决定是否安装，不存在任何强迫用户安装的行为。此外，被告还提供了安全卸载和删除的方法，供用户将软件从计算机中彻底清除。因此，被告没有侵犯原告的知情权等权利。③原告所声称的现象并非被告过错所致。一般用户在事先没有安装被告网络实名软件的情况下，会选择安装正式版软件，而原告却错误地安装修复版软件。修复版软件只有在已经安装网络实名软件并遭受了破坏的情况下才能下载安装，这可能是导致出现本案现象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软件冲突。原告分别使用了被告的3721网络实名软件和百度公司的搜索伴侣软件。这两个软件共用一个正地址栏，且在功能、接口、运行机理等方面都极近似，这通常容易导致软件冲突。被告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避免两个冲突的软件同时运行，但这主要取决于消费者的选择。④原告起诉书中陈述的事实缺乏依据。原告在起诉书中声称：安装被告软件后，发现电脑中原有的百度搜索伴侣软件、LE.二具栏中的百度搜索伴侣图标和菜单被非法删除，原告在重新安装百度搜索伴侣软件过程中受到了网络实名软件的非法屏蔽，这些事实没有在证据中得到反映。原告起诉书中的其他事实，也只是从公证的现象出发，通过推测得出的结论，缺乏证据支持。综上，请求法院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国风因特公司另答辩认为：其并非网络实名业务的经营服务者，原告仅凭“3721”网站所有者而认为国风因特公司为网络实名业务的经营服务者，与事实不符，故原告起诉国风因特公司是错误的，请求撤销其不适格当事人的身份。
经审理查明：2002年11月2日，北京因特国风网络软件科技开发有限公司(简称因特国风网络软件公司)向长安公证处申请保全证据，长安公证处对其代理人在计算机及互联网上操作的过程进行了公证，并制作了(2002)长证内经字第03799号公证书。国风因特公司以其中的“3721网络实名软件使用许可协议”证明其已就其软件可能产生的冲突及解决方法向用户尽到告知义务。该许可协议包括12个条款，主要内容有：本软件的著作权由北京因特国风网络软件科技开发有限公司所有、本软件为免费软件、本软件的功能、本软件的安装、本软件的删除、本软件的自动升级、本软件的免费支持为北京因特国风网络软件公司、电话、传真等、软件冲突的免责以及如无法解决兼容性问题用户可以删除本软件等。2002年12月23日，因特国风网络软件公司向长安公证处申请保全证据，长安公证处对因特国风网络软件公司的代理人在计算机上的操作和从互联网上下载所需文件的过程及下载的文件进行了公证，并制作了(2002)长证内经字第05338号公证书，该公证书共公证了94个步骤。2003年11月12日，三七二一公司向北京市公证处申请保全证据，北京市公证处对三七二一公司的代理人操作该处联网计算机， 对百度EE搜索伴侣和CNNIC通用网址软件、新浪正通、每步直达网址控件之间的兼容性问题进行了公证，并制作了(2003)京证经字第13563号公证书。国风因特公司及三七二一公司以上述两证据证明软件冲突的现象及该现象是关键词寻址行业难以避免的正常现象。
2003年10月13日，三七二一公司向北京市公证处申请保全证据，北京市公证处对三七二一公司的代理人操作该处联网计算机的过程进行了公证，并制作了(2003)京证经字第12414号公证书。三七二一公司以其中的“3721网络实名软件使用许可协议”证明其已就其软件可能产生的冲突及解决方法向用户尽到告知义务。该“许可协议”共18条，主要内容有：本软件的著作权由国风因特公司所有、本软件为免费软件、本软件的功能、本软件的安装、本软件的删除、本软件的自动升级、本软件的免费支持为国风因特公司、电话、传真等、软件冲突的免责及出现软件冲突时，将覆盖或卸载冲突软件等。
2003年11月17日，三七二一公司向北京市公证处申请保全机的过程进行了公证，并制作了(2003)京证经字第15877号公证书，三七二一公司以其中的安装了3721网络实名软件后，能正常使用，然后安装百度正E搜索伴侣软件，出现页面显示：“很遗憾，安装失败。失败的原因可能由于您的浏览器不支持我们的软件，也有可能你安装了其他的类似软件和我们的软件冲突。如果您愿意，您可以联系百度公司…”按照提示框的操作卸载网络实名软件，然后安装百度E搜索伴侣软件，安装成功并能正常使用的情况，证明其就软件可能产生的冲突及解决方法向用户尽到了告知义务，并切实可行。
2003年12月3日，史文权向北京市公证处申请证据保全。2003年12月7日，在北京市公证处两名公证员的监督下，史文权操作其个人的IBM THINKPAD X 31笔记本计算机， 分别登陆了百度网站(网址为：http：//www.baidu.com)、3721网站(网址为：ht-tp：//www.3721.com)进行网页打印、保存和文件下载，北京市公证处对上述过程进行了公证，并制作了(2003)京证内字第12806号公证书，记载了上述内容。该公证书载明了22项操作过程：①确认已连接到互联网。②建立“保全文件”的文件夹，用于保存证据保全过程中的数据。③在LE.浏览器地址栏中输入网址：www.baidu.com，进入“百度”网站首页。④点击“搜索工具”，进入“搜索工具”页面。⑤点击“百度搜索伴侣”，进入“百度搜索伴侣”页面，该页面显示：“百度搜索伴侣，是最新一代的互联网冲浪方式，它使用户无须登录搜索引擎，直接利用浏览器地址，快速获得由全球最大中文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丰富信息……百度搜索伴侣为您提供两种下载安装方式：在线安装、下载至本地安装。安装成功后就可以通过在浏览器地址栏输入关键词直达网站、同时实现地址栏快速搜索。”并在页面最下方“我已经仔细阅读百度搜索伴侣安装使用协议书，并认可协议内容”处点击“√”。6点击“点此在线安装(只需几秒钟)”，页面出现“恭喜您，已经成功安装百度搜索伴侣”字样。⑦8⑨载明使用“百度搜索伴侣”搜索相关网络内容。①在LE.浏览器地址栏中输入“http：//www.3721.com”，进入“3721”网站，页面显示中包括：“为你的电脑开启网络实名功能，尽享中文上网的便捷!并有免费开启、了解更多、在线设置、功能修复模块可供选择。”①点击“功能修复”模块，进入“修复实名”页面，页面显示：“如果您发现自己计算机中的网络实名功能不能使用了，这是因为网络实名功能受到了破坏。当您安装了CNNIC通用网址控件和百度正搜索伴侣控件后，就可能出现此问题。为了保证修复的效果，在修复网络实名功能之前，3721网络实名开启及修复工具将会删除CNNIC通用网址控件和百度EE搜索伴侣控件， 然后修复网络实名的功能。”网络实名开启及修复工具可以通过控制面板中的“添加/删除程序”完全卸载。页面中部有“下载网络实名开启及修复工具”模块。卫点击“下载网络实名开启及修复工具”模块，下载“setup.exe”程序到“保全文件”文件夹中。B在“保全文件”文件夹中点击“setup.exe”程序， 弹出“补丁安装”对话框，显示：“如果您同意下面的许可协议，请点击[修复]，否则点击退出程序”，并提供了“修复”、“退出程序”模块。①在“补丁安装”对话框中选定“许可协议”并复制到“许可协议.txt”文件中，该“许可协议”共18条，主要内容有：本软件的著作权由国风因特公司所有、本软件为免费软件、本软件的功能、本软件的安装、本软件的删除、本软件的自动升级、本软件的免费支持为国风因特公司、电话、传真等、软件冲突的免责及出现软件冲突时，将覆盖或卸载冲突软件等。[与(2003)京证经字第12414号公证书中载明的“许可协议”相同]西点击“修复”模块，进行安装，页面显示：“恭喜您，网络实名已经成功修复，请点击确定退出程序，建议您重新启动计算机”。面启动一个空白的I.E.浏览器。①启动L.E.浏览器，进入“百度网站”中的“百度搜索伴侣”页面，点击“点此在线安装(只需几秒钟)，进行在线安装，页面显示：很遗憾，安装失败。失败的原因可能由于您的浏览器不支持我们的软件，也有可能你安装了其他的类似软件和我们的软件冲突。如果您愿意，您可以联系百度公司…”B在“百度搜索伴侣”页面点击“下载本地安装”，在鼠标右键菜单中选择“打开”，无反应。四卸载“网络实名”软件。@卸载“3721中文邮”软件。@重新启动计算机，启动E浏览器，进入“百度网站”中的“百度搜索伴侣”页面，点击“点此在线安装(只需要几秒钟)”，进行在线安装，页面显示：“恭喜您，已经成功安装百度搜索伴侣”。@在“百度搜索伴侣”页面点击“下载本地安装”， 弹出“文件下载”对话框， 下载“ie search-baidu dg.exe”文件到“保全文件”文件夹中。
史文权于2003年12月12日向北京市公证处支付1000元证据保全费。2003年12月17日，通过http：//www.hd315.gov.cn查询的经营性网站备案登记信息，显示：网站名称：3721，域名：www.3721.com.cn等，网站所有者为：三七二一公司、国风因特公司。
以上事实，有第12806号公证书、查询单、公证费发票、第03799号公证书、第12414号公证书、第15877号公证书、第05338号公证书、第13563号公证书及庭审笔录在案佐证。
服务，其权益受到法律保护。《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院认为：消费者为生活消费需要购买、使用商品或者接受法》第7条规定：“消费者在购买、使用商品和接受服务时享有人身、财产安全不受损害的权利。”第8条规定：“消费者享有知悉其购买、使用的商品或者接受的服务的真实情况的权利。消费者有权根据商品或者服务的不同情况，要求经营者提供商品的价格、产地、生产者、用途、性能、规格、等级、主要成分、生产日期、有效期限、检验合格证明、使用方法说明书、售后服务，或者服务的内容、规格、费用等有关情况。”第9条规定：“消费者享有自主选择商品或者服务的权利。消费者有权自主选择提供商品或者服务的经营者，自主选择商品品种或者服务方式，自主决定购买或者不购买任何一种商品、接受或者不接受任何一项服务。消费者在自主选择商品或者服务时，有权进行比较、鉴别和挑选。”
就本案而言，史文权作为互联网络的用户，其在互联网上免费下载三七二一网站上免费提供的网络实名软件及百度网站上免费提供的百度搜索伴侣软件供自己使用，其己构成法律意义上的消费者，应享有我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中所规定的消费者的各项权利。
根据本案查明的事实，国风因特公司系网络实名软件的著作权人，并为网络实名软件提供技术支持，国风因特公司及三七二一公司是三七二一网站的所有者，是网络实名软件的提供者，故国风因特公司及三七二一公司应共同对网络实名软件承担法律责任。国风因特公司主张其不是本案适格被告，没有事实依据，本院不予支持。
三七二一公司和国风因特公司作为网络实名软件的提供考，应尊重消费者的各项权益，不得有侵害消费者权益的行为，否则应承担侵权责任。就免费提供的软件而言，提供者应通过文字或其他方式告知消费者其产品的功能、可能产生的问题及解决的途径。根据本案查明的事实，网络实名软件在其软件许可协议中，对软件的功能、可能发生的问题、可能导致问题产生的原因及解决的办法进行了说明，提供了安装软件和退出安装的选择，并且提供了卸载软件的功能。这些做法可以帮助一般的消费者对其网络实名软件的性能进行了解，并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安装或者不安装软件，并在安装后，可以根据提示，卸载软件。从第12806号公证书显示的内容看，史文权在安装网络实名软件的修复程序时，系统明确提示：“在修复网络实名功能前，3721网络实名开启及修复工具将会删除CNNIC通用网址控件和百度E搜索伴侣软件。网络实名开启及修复工具可以通过控制面板中的‘添加/删除程序’完全卸载”等信息。在点击“下载网络实名开启及修复工具”后，系统还提供了“修复”和“退出程序”的选择。可见，网络实名软件对其删除行为已向消费者作出了说明，并提供了安装和退出安装的选择，消费者完全可以自主进行选择。即使在安装了网络实名软件后，如果消费者希望选择其他软件，只需按照相关指引，卸载网络实名软件即可。并且通过公证书所显示的内容，原告在卸载网络实名软件后，亦重新成功安装了百度搜索伴侣软件。故史文权所诉与事实不符，本院不予采信。史文权作为消费者，权利并未受到侵害。原告对百度搜索伴侣软件不能使用，亦是基于其在被明确告知安装网络实名软件修复版将删除百度搜索伴侣的情况下，自主选择安装网络实名软件的结果，该后果其应自行承担。故史文权有关其消费者权益受到侵犯的主张，没有事实依据，本院不予支持。
综上，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7条、第8条、第9条的规定，判决如下：驳回原告史文权的诉讼请求。
案件评析
消费者为生活消费需要购买、使用商品或者接受服务，其权益受到法律保护。《消法》规定，消费者在购买、使用商品和接受服务时享有人身、财产安全不受损害的权利，享有知悉其购买、使用的商品或者接受的服务的真实情况的权利，有权根据商品或者服务的不同情况，要求经营者提供商品的价格、产地、生产者、用途、性能、规格、等级、主要成分、生产日期、有效期限、检验合格证明、使用方法说明书、售后服务，或者服务的内容、规格、费用等有关情况。消费者享有自主选择商品或者服务、提供商品或者服务的经营者、商品品种或者服务方式，自主决定购买或者不购买任何一种商品、接受或者不接受任何一项服务，并有权进行比较、鉴别和挑选。
实践中，侵犯消费者知情权主要表现为以下几种情况：①在交易过程中，对消费者的询问置之不理或不作明确答复。经常可以看到的是，当消费者向营业员询问某商品的情况时，营业员或者白眼相待，不予理睬，或者一问三不知，使消费者得不到任何真实信息。②对商品和服务的有关情况根本不作表示和说明或者作虚假的表示和说明，近几年最为突出的是鞋类商品，“三无”(无厂名、无厂址、无合格证)鞋充斥市场，导致消费者上当受骗，还有少数经营者为了引诱消费者购买商品或接受服务，对质量、价格、性能、用途、生产日期、有效期限等作欺骗性的表示和说明，使消费者产生误解。③在利用广告宣传商品和服务时，制作发布虚假或引人误解的广告，使消费者在难辨真伪的情况下作出错误的选择，如有的广告使用超乎寻常的溢美之词，夸大商品的使用性能，消费者根据广告所买的商品与广告的宣传完全是两回事。
在消费者行使其自主选择权时，有两个问题应予注意：①必须合法行使，不得滥用自主选择权，即其选择权的行使必须符合法律的规定，尊重社会公德，不侵害国家、集体和他人的利益。②消费者的自主选择权并不排除经营者向消费者进行商品、服务的介绍和推荐。史文权作为消费者，权利并未受到侵害。原告对百度搜索伴侣软件不能使用，亦是基于其在被明确告知安装网络实名软件修复版将删除百度搜索伴侣的情况下，自主选择安装网络实名软件的结果，该后果其应自行承担。所以，被告没有侵犯史文权的知情权和自主选择权。
法律依据
《消法》第8条：“消费者享有知悉其购买、使用的商品或者接受的服务的真实情况的权利。消费者有权根据商品或者服务的不同情况，要求经营者提供商品的价格、产地、生产者、用途、性能、规格、等级、主要成份、生产日期、有效期限、检验合格证明、使用方法说明书、售后服务，或者服务的内容、规格、费用等有关情况。”
《消法》第9条：“消费者享有自主选择商品或者服务的权利。消费者有权自主选择提供商品或者服务的经营者，自主选择商品品种或者服务方式，自主决定购买或者不购买任何一种商品、接受或者不接受任何一项服务。
消费者在自主选择商品或者服务时，有权进行比较、鉴别和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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